我们再次休息了一会后,我告诉她那种感觉叫高潮。
看见她的样子,D拔出了已经射尽的阳具,沾满体液的肉棒也慢慢瘫软了下去,耗尽力气的D也躺了下去,睡在了力竭的红晓音身边,二人就这样躺在被体液污染的床单上,呼吸着房间里的散发着人体味道的空气,渐渐安静地进入了梦乡。
“别说嘴,”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,“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?”
零号女刑警脸上充满汗珠,喘气时胸部不断起伏,对新八露出怨恨的表情。
刚才 了多少次?十次?还是二十次?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。
“当我拨开浓雾的时候,他的实体就会那么跪在那里,身上爬满了恐怖的冰晶,如果这不是梦,我根本就不可能认不出来这是父亲,但在梦里我知道这就是他。